工作之外
休假临时接任务 将儿子托付同事
常年工作在恶劣的环境中,江文军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。长期闻刺激性的气味,他鼻甲肥大,讲话鼻音很重,但尽管如此,他也从未对加班加点有过丝毫怨言。
2009年春节,江文军一家三口刚到达西湖准备游玩赏灯时,他跟同是警察的妻子都临时接到单位的来电,需立即赶赴任务。
重任在身,东拼西凑凑出的共同假期,这对警察夫妻只能临时将五年级的儿子托给西湖派出所的同行照料,10岁的儿子十分愕然,哭着说:“我就那么不重要吗?”
江文军在花灯熄灭后归来,儿子早已疲惫地在西湖派出所的巡逻车上睡着了。
回忆起这些,江文军感慨工作和家庭无法照料周全。“儿子要高考了,前几天陪他时他说了一句‘以前你很少陪我的’,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。”
放弃当合伙人 组建新法医室
法医工作苦、累、脏、差,法医专业毕业生不愿进入公安机关发挥专长的人比比皆是,有的去了鉴定机构、有的留校深造、有的弃医从政、有的直接搏击商海。
江文军回忆,曾有不止一次离开警队的机会摆在他面前,但他都没有动心。2010年,一个师兄邀请他当司法鉴定所的合伙人,“分成就是你工资的十倍!”
师兄不免得意,但江文军笑了笑摆手,他响应惠州市公安局号召,填下了到仲恺新区组建新法医室的申请。“现在我希望,仲恺这一级也能有个DNA鉴定实验室。不知道是不是奢望,投资要上百万元”。
从事法医工作21年,江文军出勘各类现场共计4100余起,作尸体检验5000余具,提取法医检材、理化检验3300余例,出具尸体检验鉴定报告2700余份、法医临床鉴定3200余份,无一例错勘错鉴。
TA说:每一份鉴定书他都要审阅
“法医的工作很繁琐,现场拍的有些照片很恶心,我们搞不定的都发给他。”除了基本工作外,江文军还带领3名年轻法医一起工作,刘太琛便是其中一人。他表示,自己在工作中十分敬佩江文军的为人和处事态度。
他曾认为,对于无名尸,法医只需做好“排除刑事案”的本分工作,而登报和尸体安置则不是分内事。“我抱怨说,公安部出钱登报,还有尸体放殡仪馆一天200块,都不是我们必须做的。但他的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,他说‘该登报就登报,工作完整做好来才是最重要’。”
勘察取证后,法医需要出鉴定书,其严谨性要求极高。3名年轻法医之一李杰介绍,江文军对待工作态度严谨,分工细致,鉴定书上的每个字都会抠得很细。
他要求他们写完每一篇鉴定书之后必须相互审阅,过后仍需交上来亲自重新翻看。“他帮我找出好几个修改点,比如‘擦伤’和‘挫伤’,‘血迹’和‘血迹斑’,常常提醒我们鉴定书上的字眼在法院作为证据要严谨。”返回首页